43.第二顶绿帽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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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为了故意打脸那些说沈艺没有演技的人，杨导的这次的新片宣传, 难得不像以前那样模糊神秘。而是大大方方的把所有定妆照和片花曝光。
就看新片官博上, 一张一张的定妆照，只看演员们的扮相, 就已经足以引起网友们的遐想，让他们对剧情期待万分。然而等翻到沈艺那张的时候，更是所有人都意外沉默了。
那是一种, 说不出什么滋味的心情。一般看一张照片，大部分人的第一感觉，是好看, 或者不好看。而沈艺这张剧照，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可怜。
繁复华丽的皇子服饰下，层层包裹着的，是瘦弱到了极点的躯体。至于裸露在外的苍白的脸和细瘦的腕骨，都会让人替他担心，担心他这么纤弱，是否真的能支撑如此繁重的衣物。而真正让人心尖揪疼的，还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眼神。
虽然只有一张照片, 可沈艺眼神表现出来的情感却远远要比其他人的定妆照表现出来的还要多。
那种对救赎的渴望，对现世的厌恶, 还有对按捺不住想要毁灭一切的躁动的心。每一种情绪, 都能通过他的眼睛, 完整的传达出来。
“这，这是错觉吧！沈艺不是花瓶吗？”有人看完后，直接就懵逼了。就连那些之前被宋禹丞幼儿园式挑衅回应，憋着劲儿要黑沈艺一把的人，也全都跟着不知所措。
要知道，一个演员有没有戏，定妆照，就能够显示出一半。按照他们之前对沈艺的理解，像沈艺这样现代装过于清秀的演员，驾驭起古风来，是很难体现出那种大气端庄之感。尤其沈艺还没有演技。
可现在，定妆照却将他们的脸都打肿了。
驾驭不了？不够大气？真不是！沈艺就像是有种魔力，外貌上的先天不足，竟然能化作优势。尤其是那张比其他男演员都要小上很多的脸，在层层宫装的交领衬托下，越显得瘦弱、稚嫩、引人怜惜。
“一定是摄影和后期的神来之笔！这特么哪里是沈艺？可别是找了个双胞胎兄弟吧！”有人忍不住留言评论。
而这种言论，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赞同，并且还举例，上次杨导的御用班底，也一样把花瓶修得好像是有演技。可正片一出，还是一无是处。
可这种言论，很快就在看过片花以后，销声匿迹。
他们万万没想到，动起来的沈艺，竟然比定妆照，还要牵动人心。
尤其是李旭阳捏住他下颌，强迫他喝酒哪一段，那里沈艺受尽屈辱却不得不隐忍下来与虎谋皮的绝望姿态，只是看着，就让人为他心酸。
而沈艺最后被逼宫时自尽前说的那句台词，才是体现沈艺真正演员功底的所在。
“我是大雍的皇帝，可我也是摄政王的金丝雀。但是我不甘心。这天下是我戚家的，就算毁，也只能毁在我戚家人手里。”
鲜血淋漓之下，是身为皇室龙裔最后的尊严。他可以死，他可以亡国，但这天下，只要在他手里一天，就不能改姓一天！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最后的尊严。
所以他甘愿当个暴君，弑父杀兄，踩着累累白骨称王。将亡国之君的耻辱一力承担。所以他甘愿成为摄政王的棋子，亲手一点一点送自己的王朝走向覆灭。既然反抗不了，那毁了，也不能毁在别人手里。
可悲，却又执着病态得让人觉得可怜。
震撼。
除了这两个字，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能够来形容沈艺给他们的感觉。原声配音，沈艺的声线不是完美的男低音，甚至还带着一些清越的稚嫩。可也正是这种稚嫩，在染上了心境的沧桑后，才格外动人，就连字里行间的绝望，也不在做作，变成了恰到好处的顺理成章。
可以说，只听这台词功底，就已经能够感受到沈艺的演技所在。更别提沈艺和影帝影后搭戏碰撞时的气场对峙，每一个细节，都在述说着一个事实，他沈艺，绝对不是一个花瓶。
真的是相当干脆利落的打脸。在杨导片花放出来不到三个小时的当天下午，沈艺又一次上了热搜。#打脸式演技#
而点进去热搜话题，看里面的内容，大多都是一种感叹，“太特么打脸了！到底是谁先说沈艺没有演技的！”
“我讲真，在看了片花和剧照以后，就算我根本不想承认，也必须得说一句，沈艺的演技是绝对可以的。他可是和影帝李旭阳和影后搭戏啊！但是整个片花下来，竟然毫无违和感，反而给人一种更上一层楼的升华感。不是才十八岁吗？真的可以说是天才了。”
“宁兰这剧本也是太厉害了。一个配角的小皇子，竟然还是整部剧的灵魂。一般人，还真的演不出他们要的要求。我都怀疑，之前那些引导帖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要不然沈艺这样的演技，为什么会被截图变成表情包？”
“这不是很正常嘛！他之前演的是网剧，全剧男女主一起抠图，沈艺对着空气来演，还能演成那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那些无脑黑真的是以偏概全。沈艺在网剧里的人设，就是个有点二的小傻子。傻白甜了点才是正常的啊！”
事态骤然转变，当初他们怎么黑沈艺，现在给民众的感觉就有多不好，现在网友们对沈艺的演技，就有多认同。
而最重点的，还是这个热搜并不是宋禹丞花钱买的，而是实打实的流量。
杨导那头，在刷到结果以后，就跟着笑了，觉得罗通对上宋禹丞，也是真格的倒霉。
毕竟，如果没有罗通之前的全网黑沈艺，那么现在片花放出来以后，给人的反转感觉，也不会这么大。以至于成为全民话题。到底沈艺演技再好，也就是个新人。而李旭阳他们和剧组本身的流量，虽然不俗，但也绝对达不到上热搜的状态。
这下好了，罗通花了大价钱送沈艺上热搜，就连剧组都跟着受益，省了一大笔宣传费用啊！
不得不说，宋禹丞那句话说的还真对。罗通的确是个大宝贝儿了，还是个免费千里送热搜的大宝贝儿。
杨导忍不住也生出几分促狭的心思，转头就在群里给宋禹丞了一个大红包。意思是，感谢为剧组省钱。
而宋禹丞也绝，转手竟然打赏给了罗通，打赏原因是：杨导对你免费热搜的感谢。
“卧槽！这特么谢千沉太皮了吧！我不是罗通都能感受到那种憋气了。”
“神他妈的免费热搜，我要笑哭了好吗？好好的金牌经纪人博弈撕逼，变成了幼儿园吐口水表情包大战现场。现在连这种路边摊打赏嘲讽模式都出来了。我就想知道，谢千沉还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我只觉得这个谢千沉有毒，这么能折腾，我竟然还觉得他挺可爱的！”
一时间，网友们再次被宋禹丞这个骚操作给逗笑。可罗通那头，却被气得七窍生烟。偏偏之前袁悦的锤子太硬，他连反手洗白的法子都没有。宋禹丞嘲讽他，他就只能生扛着被嘲。
“你们公关这头，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罗通已经被气到失去理智，他脑子都是蒙的，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解决自己的危机。只能把希望放在了公关部经理这头。
可公关部经理，远比罗通还要崩溃。罗通是双宇的金牌经纪人，手下艺人是最多也是流量最好的。可现在，宋禹丞这一手，就跟釜底抽薪没什么区别。罗通出事，他手底下的艺人，也纷纷被扒。
毕竟仇家和对手，是不会因为你落魄或者身处麻烦，就放弃机会。因此，他们整个公关部，今天都忙成了狗。艺人这头的公关危机，还解决不过来，哪里顾得上罗通？
而与此同时，宋禹丞那头，为了趁机抓住这次的机会给沈艺固粉，也难得正经了一次，适时放出沈艺的相关情况。而这条长微博中，最重点突出的，就是沈艺在签约影寰之后，接受的训练课程。
光是听着名字，就繁重的令人咂舌。再看看沈艺的课程安排，每天七点就起，七点半开始上课训练，中午几乎没有午休，晚饭后还有加课。可以说一天二十四小时，沈艺有十四个小时都在学习。这样的勤奋之下，怎么可能没有成绩？
而谢千沉最后的总结，也让人感觉心里酸酸的。
谢千沉：没有什么成功是一蹴而就的，沈艺很好，我为他骄傲。搭配的，是一张沈艺在车上睡着的照片。
里面沈艺过于稚嫩的脸，满是疲惫。而消瘦的下颌和颈部的线条，也让人忍不住为他担忧。
“突然觉得，之前骂他有点不对。一直感觉艺人的工作都很轻松，现在看着沈艺，感觉比当年高考还要辛苦。”
“怎么可能轻松啊！咱们看电影可能就两个小时，但是他们拍摄整个剧情，就需要好几个月。而且大夏天穿着那么厚的剧服，一遍一遍的演，想想就觉得很遭罪了。”
“所以说，哪一行都不容易，怪不得之前那些圈里的大咖都宠爱沈艺，换我我也喜欢这个勤奋的小孩，给我们辛苦的沈艺弟弟点赞！”
一时间，沈艺的路人缘又上升了一个高度，虽然和巨星，还有着很远的差距，但是这场闹剧之后，他在众人眼里，也算是青年演员里，技派的代表。这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好事了。
宋禹丞的办公室，沈艺敲门进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
“没必要！”宋禹丞摇头，“我是你的经纪人，帮你处理危机公关都是最基本的。没什么事，就去看书。你的演技还差远了。”
“我知道，但那也要谢谢。”经历过这次的事情，沈艺的精神状态好像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
在离开宋禹丞办公室之前，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谢千沉，你永远都别原谅我好吗？即便我捧了奖杯回来给你。”
沈艺这句话说得忐忑，可宋禹丞却明白他话语里的含义和骐骥是什么。
一直不原谅，那就代表着一直装着他。沈艺这人也有点意思，他竟然都不怕自己恨他，只怕自己忘了他。
宋禹丞意外地和沈艺对视，却看到了沈艺眼里的依恋和期待，忍不住也勾了勾唇角，“我看你表现。”
“嗯，不会让你失望。”没有被全然否定，这让沈艺的眼里瞬间迸出巨大的希望，他恭敬的朝着宋禹丞行了个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因为他突然觉得，未来或许，也没有那么黑暗。
而留在办公室里的宋禹丞，看着他的背影，也跟着摇了摇头，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巧，宋禹丞把车开到家门口，刚从车里下来，就碰见了陆冕。看那样子，似乎也刚到。
说好的B市最安全的小区，可陆冕却每次都能进来，也不知道是该感叹这个世界资本家的待遇优渥。
这么想着，宋禹丞开口调侃：“好像每次见到你，都是被堵家门口。”
“是你太忙了。”陆冕晃了晃手机，暗示宋禹丞这么久，分明要合作，可却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联系过他。
……这就很尴尬了。宋禹丞也难得理亏，温声解释了一下。“我是真的有事情忙。最近忙着经济人资格的事情，要是不成，饭碗就砸手里了。”
“嗯，我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催你。我这里不着急，可以等。”陆冕的语气很平和，就连语气也是一片诚恳，一点大总裁的架子都没有。
系统：哎哎哎，陆冕大美人真的是好棒啊！人长得好看就算了，就连性格都这么温暖。
而一向和系统唱反调的宋禹丞，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赞同的跟着“嗯”了一声。
接着，就下意识带着陆冕一起上楼。同时和系统八卦了几句陆冕的好脾气。而这期间，陆冕一直保持着安静，没有打断宋禹丞的脑内对话。
一直等到两人进了家门，陆冕去了厨房说煮夜宵之后，宋禹丞才突然反应过来剧情展到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鬼畜。
所以说，堂堂渣攻金大腿，这个世界最大的oss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里的厨房做饭？这会就算是宋禹丞的脑子被工作填的再满，也看出来陆冕对他的一丝丝不同。
系统：哇哇哇哇哇哇哇！有奸情！
宋禹丞：闭嘴！
而陆冕也同时端着餐盘出来，米色格子的围裙，穿在他身上，除了居家以外，又多了一点诱惑感。
宋禹丞眼前一亮，忍不住打量了一圈。眼神像是看见了猎物的野兽，带了点掠夺的强悍。
有，有点太专注了……
陆冕把筷子递给宋禹丞，手却有点抖，至于耳朵，也跟着红透了，意外显得相当纯情。
宋禹丞忍不住低声笑了，温柔的嗓音让陆冕的心也跟着猛烈的跳动了两下。他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艳色的舌尖带出的那么一丝水气，让他原本就偏艳丽的五官底子，变得更加靡丽。
宋禹丞眯起眼，下意识凑近了看。
“对不起，你……”陆冕想要说话，可却被宋禹丞的手指按住了唇。
紧接着，他鼻梁上的眼镜也被拿了下来。
“平光的。”依然还是那种带着笑意的语调，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和气氛太过暧昧。那种语调，竟显得格外诱惑。在这么一瞬间，陆冕甚至连思维都变得空白了。
而宋禹丞落在耳边的话语却格外清晰。
宋禹丞说，“陆总，你比我带过的任何一个艺人，都要好看。”
可以说是相当不客气了，然而陆冕却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甚至还感到一丝莫名的欣喜。
宋禹丞自己就是圈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带过的，也都是娱乐圈里，颜值最顶尖的那一帮。而这样的宋禹丞，似乎因为自己的脸而失态了。
陆冕突然对自己的长相也变得满意起来。甚至还决定回去以后找一个品味不错的时尚造型师，来替自己好好修饰一下。下次见面，他想从宋禹丞眼里，看到更惊艳的感受。
接着，他就下意识推开宋禹丞，就起身告辞了。
“时间有点晚，我不打扰你休息。”陆冕的脸上依旧还带着被宋禹丞调侃后的红晕，可声音却还维持着最开始的平静。而这种反差，却是最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想要将他佯装的表面打破，逼迫他露出更羞耻的一面。
宋禹丞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个陆冕不着痕迹的诱惑了？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性格的陆冕，的确是他会喜欢逗弄的哪一种。可即便如此，陆冕要走，宋禹丞也依然没有阻拦。
不是他不想，而是陆冕这个人，天然就让宋禹丞感觉到危险。毕竟是强者，怎么可能真的如此无害？除非他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宋禹丞决定，他要在观察一下。
陆冕是他未来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他要给陆冕的那个剧本，才是他日后最大的凭借，也是他和曹坤分道扬镳的最好切入点。
因此，他必须确定陆冕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他也必须加快步伐，在征文截止前解决经纪人资格的问题。
尤其是他想挖走的那几个二线艺人，在沈艺这里的战斗胜利后，也终于可是开始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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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属下传过来的资料，宋禹丞简单的看了两眼，接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因无他，还是因为罗通。
宋禹丞万万没想到，罗坤爱他爱得竟然如此之深。千里送人头就不说了，连机会都给的这么不动声色。
就看二线艺人的名单里，其中排在最前面的两个，都是熟人。一个是和沈艺争夺角色的小鲜肉，另外一个，就是之前罗通让人泼沈艺黑水，说沈艺没演技，是“收视毒丨药”，那部被爆骂垃圾的大制作网剧的女主角的名字，白思薇。
那小鲜肉现在倒也还好，白思薇可以说是声名狼藉了。
用网友们的话说，拿着高价演出费，却连一天片场都没去过。全天都在家里，对着空气瞪眼睛。神特么的抠图拼出来的网剧，连个群演都比白思薇演的真实。
原本这事儿就过去了，可现在沈艺声名鹊起，这部算是沈艺出道预热的网络剧，就又被人提起来了。
讲真也的确够丢人的。
按照现在网络流量的火热程度，一部男女主演都是二线艺人，并且原著本身p热度极佳的剧，很难说最后成绩不好。在不好，几千万点击量也总该有的吧！
可偏偏这部抠图神剧就没有。不仅点击五年内网剧垫底。更有甚者，就连那些B站up主，剪辑抠图穿帮剧情的吐槽视频，都比网剧本身个别集数的点击量好。
白思薇那头，看着网上又涌现出来的对自己的吐槽，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对罗通，也生出不少的怨恨。
其实最开始，白思薇是想去剧组直接演的。可偏偏当时罗通给她安排了另外一个电影，档期排不开，就和她说，这种网剧，随便糊弄一下就算了。
可现在，就真出事了。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网络剧，竟然能引来这么多技术帝，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抠图的真相找了出来。白思薇本人，也被挂上了抠图女王这样堪称侮辱的标签。
原本这事，都已经压下来了。可偏偏罗通要算计沈艺，又一次强行带她出镜，旧账翻起来，比之前还要厉害。
看着网上越来越多的骂声，白思薇烦躁的捂住了脸。而她的助理，也跟着着急：“思薇你别放弃，我在去联系罗哥。”
可助理号码拨过去，却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她不甘心的又打了好几次，毫无疑问，都是石沉大海。
拉过小助理，白思薇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叹了口气，“做错了就总要付出代价。让他们骂吧，都是我该得的。”
白思薇语气平静，好像并不在乎，可那小助理却已经哭了出来。
因为白思薇实在是太冤枉了啊！
当初网剧抠图演，是罗通的提议。后面事以后，男主演装起了孙子，所有的锅就全都扣在了白思薇的头上。而罗通的洗白，也是很绝了。
他竟然靠着故意曝光白思薇演戏期间怀孕这种八卦来转移公众注意力，而并非是强调参与电影拍摄档期排不开，这个更加直接也更加让人信服的理由来道歉解释。
这下，公众视线被转移了，可白思薇作为的演员的名声也彻底毁了。至于现在，微博被人轮成这样，罗明更是连个p都没放一个。
“那个谢千沉说的太对了！罗通就是个废物，还金牌经纪人呢！沈艺出事，人家谢千沉第一个就站出来了，半个荧幕圈的人都跟着他帮沈艺洗白。再看沈艺那资源，连五线艺人都不算，就上杨导的电影了。要不思薇你也跳槽吧！”
“哪里有这么好跳，以前还行，就我现在这个名声，怎么坑还有人乐意花高价违约金把我挖走？那都是做梦。”
“哎。”助理也明白这个厉害关系，跟着叹了口气，沉默了下来。
这一夜，对于白思薇来说，绝对是最难熬的晚上。但是到了凌晨的时候，反转竟然意外而来。白思薇万万没想到，宋禹丞一条微博，竟然让已经被全民嘲讽的她，有了扭转形象的机会。
宋禹丞之前因为沈艺的事情，在微博上闹腾了一大圈，怼了不少人。现在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竟然又一次开始力了。
就像是和罗通干上了一样，宋禹丞那个欠到家的语气，真的是让人看着就忍不住要笑出来。
谢千沉：@双宇罗通，罗通大宝贝儿，你现在是不是正在为不知道如何洗白而感到郁闷？来找我啊！我有办法！你放心，为了感谢你千里送的不花钱的热搜，我这次提供的服务也是免费的呢！【象拔蚌式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