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二顶绿帽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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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被原谅？
就像是酷暑里被兜头浇上一盆冰水，沈艺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半晌回不过劲儿来。原本就惨白的脸色, 彻底失去了所有血色，难看的像是鬼。
“对不起。”沈艺语气干巴巴的, 不是不够有诚意，而是因为沈艺不知道要怎么悔恨，才能得到宋禹丞的原谅。
他原本以为, 宋禹丞恨他，只是因为曹坤。可到现在话说开了以后，他才彻底明白。和别人都没有关系, 至始至终，错误都在于他自己。
可……可他当时没有选择啊！他不想卖身给曹坤所以反抗难道有错吗？他没有办法，他抵抗不了，他走投无路了啊！
盯着宋禹丞，沈艺想说的话很多，可这些理由，却全都像是借口，苍白且虚伪到了令人作呕。因为不管起因是什么，都抵消不了他曾经差点害死宋禹丞的罪名。
沈艺后退一步，原本就脆弱的身体, 变得越摇摇欲坠。
而宋禹丞却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每个人都要为犯下的错误买单, 不是说事情没有生, 你就不需要负责。毕竟, 如果真得生了，那你也就不需要负责了，因为需要你负责的人，可能已经死了。”
沈艺哑口无言，木然的站在原地，做不出半分回应。
可宋禹丞话没停，他利落的把刚刚打印出来的剧本整理好，放到沈艺手上。
“这是微电影的内容，你回去看看。明天会开拍。方才的话可以都不用想，工作上你是我的艺人，作为专业经纪人，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我是有的。”
“不用担心我给你穿小鞋，也不用琢磨我会使绊子。做好该做的事情，是你的，我全都会给你。毕竟我手里只有你和齐洛两个人。”
“没有别的事，你出去吧。”
“是。”这一次，沈艺没有在多废话，而是直接就走了。但是脸上的神情，却难看到了极点。就连精神状态，也濒临崩溃。
沈艺的助理等在外面，差点没被他这副样子吓到。而沈艺也不理他，上车就睡，到了宿舍就沉默的下车了。
一直等到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房间，沈艺才算是回过神来，接着，眼圈就红了。
他是真的难受。在得知宋禹丞讨厌自己的真正理由的时候，他的心就跟要碎掉了一样，疼的他无法喘息。
在看着手里的剧本，上面编剧栏的署名，更是像一把利刃，几乎分分钟就能把他的心脏捅得鲜血淋漓。
怪不得宋禹丞会让他去演这部微电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沈艺根本不敢相信，这微电影剧本的编剧，竟然是文然。
文然的名字，圈子里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
三年万花奖最佳编剧得主，作品不多，但是每一个原创剧本都能票房大卖。最擅长的就是黑暗堕落向风格的剧本。华丽的文字和锋锐的表现手法，厉害到了让人到了只看剧本就能身临其境。
甚至连那些最苛刻的影评人都说，文然的缺点就是太完美了。他的剧本完美到，在厉害的导演和演员，都无法把里面的韵味完整呈现。
因此，即便只是一部普通的微电影。就冲着文然的名字，就会有不少人挣着抢着上位。然而这样的机会，宋禹丞却轻描淡写的给了他。
如果是往常，沈艺肯定要欣喜若狂，现在他却只能感受到悲哀。就连剧本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痛苦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因为嫉妒而痛苦，而是真切的感受到了悔恨。
宋禹丞说，他是专业的经纪人。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可这对于沈艺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以称之为噩耗。
因为这代表着，宋禹丞不会亏欠他而他的错误，也永远无法弥补。宋禹丞未来，也依然会和现在一样厌恶着他。
经纪人和艺人，原本应该是一根绳上的利益共同体，然而他和宋禹丞，却永远只能当距离最近的仇人。哪怕他未来荣耀加身，对于宋禹丞来说，也依旧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的合作对象罢了。
可他能怎么办呢？沈艺机械的看着剧本，他逼迫自己记住上面的台词。
时间不能重来，错过的，就是错过了。沈艺彻底明白，自己和宋禹丞的关系，已经走到了绝境。按照宋禹丞的性格，他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宋禹丞的原谅，也永远不会像齐洛那样，被宋禹丞宠爱。即便未来他们走的再近，再亲密，也永远只有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可如果他不行，不能成为宋禹丞需要的人，那么就连这层冰冷的关系，他都得不到。
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在把宋禹丞，视作普通路人。因为，他喜欢他。哪怕宋禹丞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眼下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成为最明亮的那颗星，双手为宋禹丞捧上荣耀，这样才能让宋禹丞的眼神，稍微落在他的身上。
沈艺心想，如果是宋禹丞的话，哪怕自己成为工具，也甘之如饴。这是他亏欠宋禹丞的，也是他一辈子需要背负的。
沈艺躁动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一瞬间就变了个人，他仔细的看着剧本，沉浸其中，思考着如何演绎好里面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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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禹丞那头，在剧本给了沈艺之后，也没闲着。他先给杨导打了个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听到宋禹丞的声音，杨导那边就松了口气。但是他聪明的没有询问热搜事件的后续，毕竟宋禹丞能打这个电话，就说明事情翻篇了。
而宋禹丞也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有个微电影想找你拍，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微电影？”杨导也愣了一下。
“先说好，公益性质的，不挣钱。不过剧本是文然写的。”
“你说谁的剧本？”杨导那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文然。”宋禹丞极其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
“谢千沉，你特么真是神了！这剧我接了。”杨导顿时欣喜若狂。文然在圈子里的名声可谓十分神秘了。一向独来独往，能接触一次不容易，有合作机会，更是相当难得的事儿。因此杨导一口答应下来。
甚至还顺手把自己的好兄弟，影帝李旭阳也给卖了进去。后面，他又跟宋禹丞就合作细节说了说，最后结束通话以后，杨导第一时间就给李旭阳打了个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旭阳！咱们有机会上文然那条线了！”
而宋禹丞这头，在敲定了杨导可以参与之后，又去联系了另外几个人。等到彻底确定参与人之后，宋禹丞也将公益片的企划递了上去。
曹坤那头正跟几个小在一起吃饭，看见企划之后，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
“这特么谢千沉是要疯吧！”
“怎么了？”凑巧严奇也在，伸头看了一眼曹坤的手机，还没看到里面的具体内容，就看上面参与人的几个名字，顿时也懵逼了。
神尼玛的公益微电影，谢千沉弄得这，怕不是什么国外电影节参赛的文艺大片吧！
可紧接着，曹坤就突然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好一个谢千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然后他亲自给公司各部门经理了信息，里面只有一句话，不管谢千沉想要做什么，整个影寰都全力支持。
曹坤觉得，之前留着谢千沉还是对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有预感，如果谢千沉这次玩的好，那影寰荧幕圈的春天，就会立刻到来。至于那个压了他这么久的萧伦，这次也得彻底跪下叫爸爸。
可他身边的严奇，看着小这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却莫名生出一丝忧虑。严奇觉得，宋禹丞这次出来，脾气和性格都变了不少，就连手段，也更加狠辣果决。他总担心，曹坤会被反噬。毕竟按照宋禹丞的报仇逻辑，曹坤本身，就是造成悲剧的罪魁祸之一。
他现在和宋禹丞合作，无外乎是与虎谋皮。
可曹坤似乎也同样看出他的顾虑，笑着说了一句：“谢千沉不敢的。他以前那点事，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他真正在意的，是圈里的朋友。谢千沉干净，可他不能保证他带过的每一个人，帮过的每一个人都干净。”
曹坤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出些讽刺的意味，配合着他多情浪子的表皮，却越凸显出骨子里的冷漠和绝情。
严奇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紧接着心底就泛起一丝凉意。因为曹坤的不择手段而心寒，也因为宋禹丞此刻危机的情势而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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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曹坤他们如何来看，宋禹丞筹备的微电影，依然准时开拍。第二天，拍摄现场。
这才早晨八点，摄影棚里就热闹非凡。杨导和李旭阳是最早到的。
尤其是杨导，自带团队，连杨导自家的御用编剧宁兰也跟着来了。
“你这根上赶着倒贴有什么区别？”李旭阳忍不住调侃。
可杨导却没有半分知名导演的架子，反而反驳了一句：“文然的剧，还你你不想倒贴？”
“是这么回事。”李旭阳被怼了一句也不生气，也跟着嘻嘻哈哈，各种期待。
至于后面过来的几个演员，也和他们是同样的心情。没办法，文然这微电影的剧本写得太巧了。每一个角色都这么触动人心，甚至让他们恨不得立刻就演出来。
可他们着急没用，此刻最关键的人宋禹丞还没到。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开始期待。尤其是同为编剧宁兰。
对于宁兰来说，文然绝对算是男神一样的存在了。毕竟，数遍整个编剧圈子，文然是唯一一个达到二线艺人定档的编剧。人气火爆到了，他就随便开那么一个空微博放在那里，都有百万粉丝守着。
因此，大家都很想见识一下，文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此时宋禹丞那头，却生了点小麻烦。沈艺昨天受了刺激，又熬了一宿，身体根本扛不住，至于精神，更是萎靡到了极点。早晨助理去叫的时候，差点被被吓的蹦起来，还以为沈艺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通红的眼圈，惨白的脸色，还有毫无血色的嘴唇。如果不是长得好，估计看起来和冤魂也没什么两样了。
可即便这样，沈艺也坚持要出门。助理没办法，只好临时给他找了些药片救急。
“谢哥，沈艺有点烧，而且好像一夜没睡，早晨吃了点东西也都吐出去了。”沈艺的助理是真的着急，见到宋禹丞以后，就赶紧和他说了一下沈艺的情况。
而宋禹丞却像是看不见一样，冷漠的指了指车子的副驾驶，示意沈艺上车。
“谢哥……”宋禹丞带人一向温和，对自己手下的艺人大多也像是对弟弟妹妹那么宠爱。这次对沈艺，是真的有点太过了，那助理看着心里都难受。可他却并不能阻拦宋禹丞，只能看着沈艺迷迷瞪瞪的上车，被宋禹丞带走。
车上，沈艺靠在椅子上，一句话都没说，他甚至连看宋禹丞一眼都不敢。至于宋禹丞，也没什么和他聊天的兴趣。
从沈艺宿舍到片场，距离不近。沈艺昨晚一夜没睡，现在终于在宋禹丞身边了，即便知道这人还是讨厌自己，但也难得安稳，竟然睡着了。
听着沈艺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宋禹丞转头看了一眼，虽然没有给他盖上件外套，但还是默默的把空调温度调高。
系统：沈艺会不会太可怜了一些。
宋禹丞：是可怜，但上辈子的谢千沉，都没有让人觉得可怜的机会，一辈子就结束了。不过沈艺罪不至死，我有分寸。
宋禹丞说完，就结束了和系统的脑内通话。等到宋禹丞和沈艺到片场的时候，宋禹丞把人叫醒了下车，直接带进了片场。
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了，宋禹丞这头刚一进去，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宋禹丞的身上，并且使劲儿往他身后寻找。
“不是，文然大神呢？”杨导先上来找。
“没来。”宋禹丞摇头，“剧本都给你们了，还要文然过来干嘛？”
“……”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杨导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和文然很熟？”
“嗯。文然是我家的人。”
宋禹丞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这些人虽然震惊，但却并不怀疑。当年文然出道的剧本，就是宋禹丞推上去的。后来文然名声大噪，也是因为那部戏的关系。
现在宋禹丞开口，文然给他写本子，还真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过虽然没有见到文然有些遗憾。但是这些人对于这部微电影，依旧十分看好。甚至觉得，即便是公益片，这部微电影，也绝对可以爆火一把。
都是实力派，一个微电影自然是手到擒来，然而等到了沈艺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
一个是因为角色的情感太复杂，一个是因为沈艺的年龄太小，阅历不够，所以这样的角色，就算拼尽全力，也很难完美驾驭。甚至还有一种脱不掉的违和感。
“沈艺！你什么情况！”
“卡！你这样不行，你这里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意识，但是你还有信念，保护你的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还是不对，你用力过猛了！”
“休息一下，你去找找感觉。”杨导烦躁的关掉了机器，示意其他工作人员休息。
旁边李旭阳见状，赶紧劝了一句：“别心急，沈艺已经尽力了。这里不好把握，就算换成我也……”
“我知道，但是沈艺这里，是微电影的最高丨潮。如果他不行，就前功尽弃了。”
其他几个演员也跟着着急，但是却帮不上忙。
然而沈艺则是迷茫的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宋禹丞面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却完全达不到角色需要的要求。在连续十几次的NG之后，沈艺不仅是体力，就连精神也消耗到了极点。他甚至开始错觉，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当演员。
可宋禹丞却用冷到极致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沈艺，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同情你。你欠下的，永远还不清。”
沈艺腿一软，整个人都向前扑了一下，直到手扶到桌角，才勉强站稳。
他用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眼神看着宋禹丞，仿佛宋禹丞方才说的话，并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别人。
在然后，他歪着头琢磨了一阵子，就自己转身走了找了杨导，表示可以继续。
出乎众人的意料，这次的沈艺，竟然一遍成了。不少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宋禹丞，不知道他到底和沈艺说了什么。倒是杨导叹了口气，难得对宋禹丞有点不赞同。
“把人逼成这样，你是真不担心。”看着镜头里沈艺苦苦挣扎的模样，配合着剧情，不需要做后期，都足以让人心跟着揪疼。
然而宋禹丞却笑了，“没关系，他扛得住。沈艺演技有限，想要快速提升，就只能这样，别的办法没有了。更何况，沈艺的五官太文弱，这样的气质要是演个偶像剧刷脸还好。上大荧幕，受到的限制太多。他想突破，就要付出代价。”
“也是。不过这种法子，也就你能用上，别人狠不下心，也没你这演技。”杨导摇头叹息了一声，又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询问宋禹丞，“我说千沉啊，以后真的不演戏了吗？”
“不演了。”宋禹丞笑了笑：“早就废了，我就当个经纪人养老挺好的。沈艺交给你，一会拍完我让他助理来接。”
说完，宋禹丞转身就走，甚至都没看完沈艺拍的最后一幕。
这个倒不是他故意虐沈艺，而是宋禹丞时间太紧，接下来，他还有许多事要干。
虽然按照上面要求，宋禹丞如果想要保持经济人的资格，还是相当容易的。毕竟只是两个五线艺人，一个沈艺就足够了，另外一个文然这个马甲身份关键时刻也能用上，所以根本不足为惧。可如果他想保持金牌经济人，就必须要有三个以上的二线艺人，和一个一线。
一线宋禹丞心里自有打算。至于这三个二线嘛，现培养是来不及的，所以他打算去生抢。
当年罗通他们说什么来着？说原身不过是个拉皮条上位的，根本没有真本事，那么这次，他就让那些人云亦云的也该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本事这两个字，到底要怎么写。
回到了公司，宋禹丞给下属的第一条命令，就是让他去统计，现在圈里二线艺人里快要过气的和正处在麻烦当中的人员名单，其中，以罗通和曾经那几家死对头的手下的艺人优先。
“谢哥，这会不会太……”那助理完全不懂宋禹丞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他这是浪费时间。毕竟，就算是污点艺人，选择跳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挖人是可以，但是也太扯淡了点。
“甭管，照着做就行。”宋禹丞说完，就示意那助理可以走了。他这头可忙，那边公益片宣传的事还没弄呢。
这次的宣传，宋禹丞可不打算走常规路子。说白了，他找了那么多实力派，最终目的是要推沈艺上位，那宣传就要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而宋禹丞又是一个利益主义者。
这次上面要求的公益片，给的资金并不多，宋禹丞也不打算自己掏钱宣传。
毕竟花钱少又容易引起话题的方式，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宋禹丞决定，他要去蹭热度。
可谁能料到，宋禹丞这个简单的小想法，居然又一次在微博上引起了一大片狂风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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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般粉丝来说，能抢到自家爱豆的微博沙，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毕竟谁也不知道爱豆什么时候会更新微博，所以真抢到了，那绝对是幸运。
然而今天，对于那些热衷于抢爱豆微博沙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比宋禹丞手速还要快的人。而且最让人无语的一点，还是他的时机把控，就跟事先知道那些人会微博一样，几乎一刷出来，宋禹丞就立刻去留言了。
而他留言的内容，也相当的一言难尽。
xx影后自拍，宋禹丞留言：“影寰正在拍摄的微电影实在是太好看啦！欢迎大家关注。”
xx歌坛唱将新歌开录，宋禹丞下面留言：“影寰正在拍摄的微电影实在是太好看啦！欢迎大家关注。”
xx演员晒儿子，宋禹丞下面留言：“影寰正在拍摄的微电影实在是太好看啦！欢迎大家关注。”
一来二去，一条还好，两条也算了，当出现十条的时候，那些被频繁刷脸的网友们坐不住了。
“卧槽，这什么情况？是广告吗？”
“不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点吧！那我们影后当什么了？”
“我刚才在另外一个女神微博下也看到这个谢千沉了，他是怎么办到的？两位女神几乎同时微博啊，他竟然都能抢到沙。”
“不行了，我好想弄死这个智障。”不少粉丝都怒了，觉得宋禹丞简直莫名其妙！
而最最丧心病狂的还在后面，宋禹丞竟然连八卦大v都不放过，就看袁悦刚放出来的八卦新闻下面，宋禹丞的留言非常醒目。
谢千沉：影寰正在拍摄的微电影实在是太好看啦！欢迎大家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