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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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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会低头靠近她的脖子,轻轻嗅了嗅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

宇文会tian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郑锦衾当即全身战栗,似触电一样。

郑锦衾的耳朵最为敏感,她知道宇文会是故意挑逗自己,她拼命压制自己体内的敏感异动。

郑锦衾侧了侧头,不想让他触碰自己。

宇文会伸手去解她腰间的青色腰带,郑锦衾全身抵触着挣扎,她双眸湿润,摇头哭求,“不要,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宇文会垂眸看着身下我见犹怜的美人,他心软了一下,随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细腻光滑的脸颊,“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宇文会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一向心狠手辣,做事更是不留余地,现在能说出这种话,表明他真的对她有点心软了。

她见他执意要占有自己,脸上露出几丝绝望的神色。

宇文会怕他像上次一样咬舌自尽,他这次给她嘴里塞了东西,让她无法再咬到舌头。

宇文会轻抚她的眉眼,低声细语,“小锦,别怪我心狠,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你!”

郑锦衾心中发誓,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等我有机会出去,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宇文会解开了她的衣裙,拉下了她肩头的衣领,亲吻着她的锁骨……

这场情事直到晚上才结束。

宇文会满足地抱着怀中的女人,他知道她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时门外,他的手下通传,“将军,大宰冢找你,有要事相商!”

宇文会下床,穿好衣袍,随后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起身离开。

宇文会走出房门嘱咐,“她以后就是这锦晖阁主人,她除了不能离开锦晖阁,其他一切都得听她的吩咐办事!”

当他一走,郑锦衾就睁开了眼睛,将他刚刚吻过额头的地方狠狠擦了擦,表情

就像粘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她立马吩咐,“来人,准备沐浴水!”

门口有守卫自然听从安排,毕竟主子才说了除了不让她离开,一切全听她的,随后守卫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洗澡水。

两个守卫自然清楚在此之前,主子对她做了什么,两人虽然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郑锦衾待在木桶里洗了两个时辰,将身上都搓红了,搓伤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脏。

身侧侍候她的丫鬟见此情景,忍不住劝了几次可惜她全然不听。

郑锦衾闭上了双眼,压制了心中怨愤的思绪,随后睁开眼,起身换上了寝衣。

郑锦衾一醒过来,就拿出了万能手表空间里的避孕药吃了,她绝对不要怀上一个自己怨恨至极之人的孩子,至于发生的那件事,她就当自己被恶狗咬了一口,恶心了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床梳洗打扮了一番,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的那个凉亭中。

她让丫鬟杏儿拿了笔墨纸砚,还有酒坛,她提笔写出: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随后将写好的诗放在一侧,她抱起小酒坛,痛饮一大口。

她大笑道,“痛快!”

身旁的丫鬟杏儿担忧地劝解,“郑娘子,你这样饮酒,对胃不好,少饮点吧!”

郑锦衾看了她一眼,勾唇浅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接着写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然后将诗放在一侧,一只手握着小酒坛,喝了一大口,另外一只手提笔写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杏儿见她不听,只好不说话了。

杏儿拿起她写的诗,看了看。

她作为一个国公府的丫鬟,自是识得几个字的,毕竟她当初被选进府内,就是因为自己识字。

杏儿将自家娘子写的诗读了读,心中赞叹不已。

她抬头赞美,“娘子,你这几首诗写的可真好!”她略微羡慕地说。

她虽然识字,但是不会写诗,所以她很羡慕那些识文断字,还能写出极好诗句的文人墨客。

郑锦衾淡笑,随即又写下: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郑锦衾随后笑着说,“杏儿,既然你这么喜欢,那这些诗都送给你吧!”

郑锦衾拿着自己写的第一首问,“你看得懂诗的意思吗?”

杏儿摇头。

郑锦衾浅笑,“那我给你翻译翻译!”

“这第一首啊!讲的是深山中的石灰石,经过千万次的锤炼,才能从深山中开采出来,还要经过熊熊烈火的燃烧,可对他来说却很平常。即使粉身碎骨,他也毫不畏惧,甘愿将一身清白留在人间。”

“这第二首……”

此刻,宇文会正站在门口,听着她的侃侃而谈,同样被她身上所传出来的认真和从容给吸引了,他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才情,当真让他惊喜不已!

杏儿见到走过来的宇文会,她当即不笑了,变得规规矩矩,向他行礼。

宇文会没理她,只是径直走向郑锦衾,“锦儿,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没想到你才情横溢,出口成章!”

郑锦衾懒得理他,也不想和他说话。

宇文会知道她在怨恨自己,所以不愿和自己说话。

宇文会拉了她的手,轻轻一扯,就将她扯进了怀中。

郑锦衾此时被他触碰,出现了严重的生理反应,她恶心犯呕,胃里极其难受,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宇文会没想到她如此反感自己的碰触,脸色当场不好看。

宇文会命令,“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医工!”

杏儿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一抖,然后跑去找医工。

宇文会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可她望了一眼,当即胃里犯呕,吐了出来,刚好吐在宇文会的胸膛上。

宇文会闻到了一股恶臭,终于放开了她,宇文会满脸黑沉,“你……”当场气结。

宇文会转身离开,打算去换身衣袍。

过了不久,医工到了,给她把脉,此时宇文会换了一身墨蓝色长袍,坐在一旁,询问医工,“如何?”

医工不敢说谎,可他也不敢直说是因为将军碰了郑娘子,才导致她反胃发吐。

医工委婉地说,“将军,郑娘子无大碍,就是刚刚喝了酒,伤了胃,加上对将军稍稍有些抵触,才会如此!”

宇文会知道医工不敢明说,他抬手让医工下去。

宇文会盯着面前表情冷漠,毫无波澜的女子,“你就算厌恶极了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郑锦衾还是没有说话,仍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宇文会见她不发一言,冷情淡漠的神情,心中愤怒至极,她对一个婢女都会笑容灿烂,可她对自己却无话可说,绝情冷漠到了极点。

宇文会掐着她的下颚,冷冷逼问,“你说话,你不要以为本将军宠你,就舍不得杀你!”

宇文会面色沉怒凶狠,手上的狠劲越来越紧。

郑锦衾被掐的满脸通红,窒息感越来越强,可她仍旧倔强的不说一个字。

杏儿吓得跪下,连连哀求,“郑娘子,你说话啊!你就回将军一句吧!杏儿求你了!”

可郑锦衾仍然不开口。

杏儿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觉得面前的女子待人真诚,哪怕对她一个卑微的婢女都关爱有加,所以她不想看她受伤。

杏儿只好跪求宇文会,“将军,娘子不是故意不说话,娘子只是昨晚沐浴太久,伤了嗓子,不舒服,才会这样,将军就饶过娘子这次吧!”

宇文会本就不打算要她的命,只是想要逼一逼她,他见杏儿如此说,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下,所以他顺手将她松开了。

突然松手,吸入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她呛住了,捂住胸口,忍不住咳嗽起来。

宇文会没想到面前的女人如此倔强,宁愿被自己掐死,也不愿说一句服软的话。

杏儿赶紧起身,给她顺气。

宇文会从未见过比她还犟的女人,她可真有气人的本事。

她的无声反抗,彻底激起了宇文会作为一个男人的胜负欲和占有欲。

宇文会低头强吻她,他用力想要撬开她的嘴巴,可郑锦衾却死死咬住牙关不松口。

宇文会只好用力掐了她的下颚,她一阵吃痛,松开了牙关,他趁机长驱直入,吸取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宇文会直吻得郑锦衾缓不过气来才放开。

郑锦衾气急,拔下她头上的簪子,直接刺过去,宇文会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夺走她的簪子,然后将她双手缚在腰间,死死抱住她,“想要杀我,可惜太慢了!”

郑锦衾怒恨地望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她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咬出了血,宇文会只好点了她的穴道,她无法动弹,他推开了她。

杏儿看着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郑娘子简直是不要命了,竟敢撕咬将军,还把将军咬出了血。

宇文会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手上一股黏糊的血腥味传来。

宇文会气得恨不得宰人,可看着她那张娇滴滴,美艳无双的脸,此刻却满是决绝冷情的神色,他又狠不下心,下不去手。

宇文会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他的手下赶紧让人去请医工。

杏儿见宇文会走了,她走到她跟前,心疼地眼泪直掉,“主子,你怎么这么傻?为何非要跟将军对着干!”

她拿出手帕,擦了她嘴角的血,边擦边劝,“主子,活着才有希望,你这样和将军犟,对你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主子往后别这么倔了,还是稍稍向将军服个软,以将军对主子的疼爱,往后必定对主子百依百顺!”

郑锦衾愤慨地直言,“让我对他服软,我宁可去死!”

杏儿听她说出这么坚决的话,她只能无声地叹息。

当信传入兰陵郡,却被段韶将军截住了。

段韶将军拆信开了内容,立马下令,严禁将此事告诉兰陵王,因为兰陵王刚接到御诏,让他前往金镛城,解困金镛城之围。

此刻若是殿下知道郡主被人劫走了,一定会抗旨去救郡主,到时落了个抗旨不遵,殿下必定人头落地,况且金镛城危在旦夕,若是舍弃金镛城几十万百姓的性命,殿下的威望不仅会不复存在,陛下也会以此为由,要殿下的命,毕竟殿下民心和军心都有,这也是陛下忌惮他的原因,也是陛下不能轻易要他命的原因。

此时的高长恭,正在书房内行军布阵,给自己手下讲解此次战略部署情况,完全不知道自己心爱的人被人掳走了,他姿态从容自如,讲解战况清晰明了。

周国皇宫内,宇文邕听闻此事,立即暗中行事,准备派人救出锦儿。

宇文邕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他让人花重金,找了江湖人士,搭救锦儿。

宇文邕焦急地在书房里等待着,他坐立难安,害怕宇文会伤害小锦。

宇文邕给自己的手下下令,“不惜任何代价,务必救出小锦。”

宇文邕揉了揉自己昏涨的太阳穴,身侧的贴身内侍道,“陛下,你为了信阳郡主的事,连着几天没睡觉,你该歇息了,陛下!”

宇文邕轻叹,“朕睡不着,朕一睡下,就会梦到小锦被人欺辱的画面!”

宇文邕派的人悄悄飞进宇文会的别院,潜入锦晖阁。

为首的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大叫。

随后低语,“嘘,别出声,周帝让我们来救你的!”

郑锦衾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叫,他才放开了她。

黑衣男子背着她,逃离了锦晖阁。

可刚出锦晖阁,就被暗中监视的人发觉了,那个人大叫一声,“刺客,有刺客,来人,快来人,主子被劫走了!”

随后别院内所有护卫,以及暗中监视的死士全部出动,准备拦住他们。

黑衣人马上下令,拦截那群人,阻止他们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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